花花世界里面的花心男人们!最近高云翔事件着实沸沸扬扬了一把,实话说对这个艺人,之前确实不认识也没听过,直到在澳洲嫖娼被抓,在国内各大网站论坛炸锅了,我才看到这信息,知道有这么个这号人物! 说实话,他老婆董璇还是有一点认识的,毕竟是个大美女,本人觉得很有气质,长发飘飘,标准的美人坯子! 现在问题是,这个高艺人背着漂亮老婆在外嫖娼,而且老婆刚生完孩子,这事儿就有需要说道说道了。 不过,这个高艺人嫖娼之事,应该不需要我来写评论了,毕竟,翻开网络,对他口诛笔伐的多了去! 今儿个,借这个“花心”谈谈另一位历史上有名的花心男人,也是一位大诗人——元稹!大家知道唐史的人,应该很清楚,唐朝是个特别开放的朝代,诗歌发达,灯红酒绿之地,往往才子佳人相谈甚欢,艺人、歌妓、舞女等也是才气与美名并存,诞生了不少“花心”的人,喜欢留恋这些烟花之地,什么白居易啊、柳宗元啊、元稹啊、李贺啊、李益啊、刘禹锡啊等等,都是【把酒问诗家,相谈美人欢】,这些人中,个人觉得元稹称作唐代诗人中最“花心”的男人。
元稹是大才子,同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的白居易,都这样说他:“江南士女,语才子者,多云元白”,大诗人白居易把他排在自己的前面,跟元稹写的诗同称“元白体”,可见两人关系是非同一般的铁。 说起元稹的“花心”有一件事必须提一下,元稹到绍兴上任地方官之际,有一次去白居易家玩,竟看上了他家的一个叫“玲珑”的歌女,才子佳人相遇自然就迸出了火花。 这元稹不愧是白居易的好哥们,直接向白居易求“借”佳人,你还真别说,白居易欣然应允。元稹“借”了一个多月后才奉还给白居易。 这样的事,也只有花心如元稹者才做得出来。 花心大少元稹花心无数,有记载的不一一列举,这里说下三个美女子!1、韦丛 元稹的元配韦丛,京兆杜陵人,太子宾客韦夏卿的小女。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与元稹结婚,元和四年(公元809年)七月,病故于长安,年仅27岁。 作为“江南才子”,在情场上,逢场作戏常有,但真情实意也不时流露在他的诗里行间。特别是他与元配韦丛的爱情,真的可用“情真意挚”来形容。 韦丛亡故后,元稹写给她的悼亡诗现存多有30多首,首首入情入心,催人泪下。
在这首七绝诗里,大诗人元稹给我们留下形象是:一个旷世痴情的真男子,一个坚贞不渝的好丈夫。试着用现代白话抒情笔调来描写一下这首诗,那意境是不是也能打动你的心: 一起看过了美丽壮阔的大海,谁还会在意别处的溪水呢?经历过巫山的云罩山雾遮,再看别处的云山就不足为道了。一个人在花丛中散步,我哪有心思看那百花争艳啊,我的心里一半装着的是漫漫长路,一半装着的是你过去的容颜。 嗯哼这么看的话,貌似元稹是个痴情的才子!其实不然!元稹在韦丛死后纳妾江陵,又续娶裴淑。同样是唐代的诗人,王维的妻子死后,为亡妻守身如玉,孤居30年。再来说第二个美女子!2、薛涛在中国历史上,有两位妓女在文人雅士心目中留下了最美的印记,一位是南北朝时的苏小小,另一位是唐代女诗人薛涛。 钱塘名妓苏小小,年仅十九岁就咯血而死,到了唐代,“诗鬼”李贺竟把她引为自己的梦中情人,“虽为异类,情亦犹人” 这苏小小也许还是个传说,可元稹跟薛涛确乎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 才女薛涛在文人们心中,一直“惊为天人”,连她写诗的纸都有一个名字,叫薛涛笺。 文人雅士为什么对薛涛这样追怀不已呢?是因为她美丽而有才情。 一般女子,才貌双全的不多。后蜀何光远《鉴诫录》上说薛涛“容姿既丽,才调尤佳”。《全唐诗》收录了薛涛81首诗,为唐代女诗人之冠。薛涛出过一本诗集《锦江集》,共五卷,存诗五百余首,可惜到元代就失传了。 但才女薛涛却是命途多舛。 她本是官宦之女,因父获罪受牵连没入乐籍,成为官妓。剑南节度使韦皋发现了这颗明珠,特别将她召到府中侍宴赋诗,见她文采出众,就让她帮助自己整理一些文字工作,即“女校书”。带着感恩的心态,十五岁的她委身于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这位“女校书”红极一时的时候,出门有车相随,达官贵人为求见她一面,不惜千金买笑。 这自然让韦皋醋性大发,将她由官妓降至营妓,送往松州边地“慰问”军士。 这段惨痛的经历成为了薛涛生命的不能承受之重。 薛涛三十五岁的那年,年六十一岁的韦皋暴卒。 在韦皋死后四年,她等来了小她十一岁的元稹。这一年元稹是以御史身份出使蜀地的,他早就听说了薛涛的艳名和诗名,意欲单独造访。司空严绶成人之美,驱遣薛涛前去与元稹会面。其实,在会面之前,薛涛对元稹也是心仪已久。元稹的诗歌,“每一章一句出,无胫而走,疾于珠玉”,他的诗歌走俏,比珠玉转手还快。加之严绶对元稹的推介,薛涛有了一种错觉:此次前去相见的,是一位前途远大、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等见到潇洒风流,玉树临风的元稹的时候,这位近四十岁的女人第一次经历了爱情的强烈震撼。
元稹把她跟司马相如夜奔的卓文君相提并论。 才女薛涛就这样坠入了情网。 两人热恋缠绵,一直同居了三个多月。“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就是薛涛对那段甜蜜时光的浪漫回忆。 后元稹调任洛阳,两人就失散于江湖了。 十年之后的某日,元稹在杭州突然想起成都的薛涛,准备去把她接到身边去同住,谁知这时候他又遇到了生命里的另一个才女刘采春,“言词雅措风流足,举止低徊秀媚多”,接薛涛的事就耽搁下来。 而薛涛,在原地苦苦地等待,直至终老。接下来第三个美女子!3崔莺莺元曲大家王实甫写过一本杂剧《西厢记》,“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才子佳人的故事是皆大欢喜的“中国式大团圆”结局。 其实,《西厢记》的母本是元稹的《会真记》。 在《会真记》里,元稹自寓张生,描述了自己的一段爱情故事。 “性温茂,美风容,内秉坚孤,非礼不可入”的张生游于蒲,于普救寺结识了“颜色艳异,光辉动人”的远房表妹莺莺,竟于席间“几不自持”。 这差不多就是元稹23岁那年的亲身经历,他所写的就是他的初恋故事。 饱受相思之苦的张生请求红娘牵线搭桥。 红娘问:“何不因其德而求娶焉?”张答:“数日来,行忘止,食忘饱,恐不能逾旦矣。若因媒氏而娶,纳采问名,则三数月间,索我于枯鱼之肆矣。”原来,要他正大光明迎娶,他嫌“三数月间”难熬,他一心只想着的是如何才能得偿所愿,一亲芳泽。经红娘点拨,张生“立缀春词二首以授之”,莺莺矜持一番后,终于“敛衾携枕而至”。 自此,莺莺“朝隐而出,暮隐而入,同安于曩所谓西厢者”。这位“非礼不可入”的才子终于以他的软磨硬泡骗取了17岁少女崔莺莺的纯真感情。不 久后,为谋求官职,张生西下长安,从此就“杳如黄鹤”了。 可气的是,这元稹还要堂而皇之地为自己的“始乱终弃”作辩护:“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不妖其身,必妖于人。”“吾不知其所变化矣”“予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是用忍情”,明明是自己“非礼”人家,自己没有任何的“道德焦虑”,倒好像自己变成了受害者,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难怪读到这里,鲁迅先生也叹了一口气,说元稹是“文过饰非,遂堕恶趣”。 莺莺:可记得我是你“始乱终弃”的西厢初恋?可见,花心大少元稹大公子,本是情种啊,处处留情,处处留才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