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洛阳牡丹之盛,赏花风习之热,不输唐代。也就是说,世人对于牡丹的热爱直至北宋,周敦颐《爱莲说》就曾说:“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宋代张翎的《花经》中,以“九品九命升降次第”,将牡丹列为最高的“一品九命”。 《广群芳谱》曰 :“唐开元中,天下太平,牡丹始盛于长安。逮宋,唯洛阳之花为天下冠。一時名人高士如邵康节、范尧夫、司马君实、欧阳永叔诸公尤加崇尚,往往见之咏歌。洛阳之俗,大都好花,阅《洛阳风土记》可考镜也”。 《群芳谱》曰:“唐宋時,洛阳之花为天下冠,故牡丹竟名洛阳花。”可见北宋时期牡丹继续获得最高的推崇,而培植中心则由长安移至洛阳,成就“洛阳牡丹甲天下”之美名,那时洛人独称牡丹为“花”,而决不会与它花混淆,发生误解。 据欧阳修《洛阳牡丹记》中记载:“洛阳之俗,大抵好花,春时城中无贵贱皆插花,虽负担者亦然;花开时,士庶竞为游遨,往往于古寺废宅有池台处为市井张幄帟,笙歌之声相闻……至落花乃罢。……大抵洛人,家家有花”。 又据《洛阳名园记》载:“洛中花甚多种,而独名牡丹曰花,凡园皆植牡丹,而独名此花曰花……至花时张幕幄,列市肆,管弦其中,城中士女,绝烟火游之。……今牡丹岁益滋,而姚黄魏紫愈难得,魏花一枝千钱,姚黄无卖者”。 关于牡丹的记载,除了欧阳修《洛阳牡丹记》和李格非《洛阳名园记》外,周师厚《洛阳花木记》和《洛阳牡丹记》以及丘濬《牡丹荣辱志》中都有专门的记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