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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觅》第一卷:《魂契滇西》第七章:陈氏流溪

2018-7-18 01:40| 发布者:夜爸母云| 查看:783| 评论:0

摘要: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出离咸亨酒店,回到酒馆没敢耽误即刻便收拾东西。那间我和麟涧专用的屋子角落里还留有两套齐全的户外装备,这是往日一次工作中带回来的。我挑挑拣拣把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全部打包。我们带着赑屃鼎,公 ...
《诡觅》第一卷:《魂契滇西》第七章:陈氏流溪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出离咸亨酒店,回到酒馆没敢耽误即刻便收拾东西。那间我和麟涧专用的屋子角落里还留有两套齐全的户外装备,这是往日一次工作中带回来的。我挑挑拣拣把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全部打包。我们带着赑屃鼎,公共交通工具肯定是用不成了,只能驱车前往。麟涧从洛阳过来时开的牧马人还比较适合户外远行。将全部装备装车后回到酒馆里,老顺将店门一关,翻出了两坛二十年的花雕。

三人又像往日似得天南地北的一通胡侃,但却很默契的只字不提明天的远行,就好像麟涧遭遇的这件事情从来就没发生过一样。

我们三个聊天很少有冷场的时候,即便是有也丝毫不会觉得尴尬无聊。老顺跟我们回忆他当年为家族做事的一些传奇经历,我自然是分享我的特别委托。每次聊到一半时麟涧都是最兴奋的,他总是强迫我和老顺倾听他吹过无数遍的情史,吹的兴起时站起身连说带唱比比划划的。不过让我俩最拍大腿叫好的还是这家伙一脸贱样的瞅着我们,然后学着他跟妹子滚床单时的各种奇葩姿势。

耍的过于兴奋不小心碰到右臂上的印记,麟涧一呲牙猛地停住,长呼一口气坐回到了椅子上。知道他刚才的兴奋劲头多少有些发泄的意思,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乎呢。

我拍拍手一把将麟涧搂了过来,然后冲着老顺像没事人似得笑道:“老顺,跟我们讲讲苏姐身边的小姑娘吧,我和麟涧都特别感兴趣,是吧麟涧?”我用力拍了拍他肩膀,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

麟涧一听我提到这个,兴奋的一拍桌子附和道:“没错呀!对了順爷,快跟我们说说那小姑娘!”

我靠!

这家伙的突然转变让我觉得刚才的安慰简直太他妈多余了。

老顺站起身摆出一副说书人的架势:“话说......”

“嘿嘿!”他傻傻的笑了下坐回到椅子上饮了口酒,开始跟我们说起了那个小姑娘。

原来她叫“陈流溪”,是个孤儿。早在刚满月的时候被人遗弃在了河南登封的某个公园长椅上,后被一对老夫妻发现。

这对老夫妻膝下无子女,又在公园轮流等了整整半个月不见有人来寻。结果他们没有上报政府,直接将女婴带回老家收养。没想到这对老夫妻是河南温县陈家沟人士,就是陈氏太极拳的发源地。夫妻俩借亲戚遗孀之名就把孩子留下了。

三岁的陈流溪便在村中到处乱跑,此地民风淳朴且人人尚武,老夫妻倒也并不担心,谁知过了一年春节期间几个同邻好友之间聚会,孩子们之间相互表演节目。轮到陈流溪了,本身老夫妻是打算随便让她唱个儿歌什么的,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打出了一套常见的“二十四式陈氏太极”,身形步法虽稍显稚嫩,但内行看门道,所有人都发现了小姑娘这一招一式之间,吐纳换气极其流畅自然,丝毫没有做作表演的成分。老两口惊喜非常,年后便将四岁的陈流溪送到了村内的一所知名武堂。

小丫头似乎天生就与太极拳结缘,几年之间便让武堂的资深教习深感教学压力。

转眼已过去十年光景,就在她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一个重大变故。

小姑娘酷爱习武,平常基本不怎么出村子。偶然某天在村街口看到外地游客骑坐在一雕像身上撒野,她不由分说上前一把便将那人推出一丈多远。游客报了警,带到派出所的时候才发现小姑娘任何档案都没有,问她是哪里人她也只字不提。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她逃了出去,深知自己闯了大祸不敢回家怕连累父母,从此便漂泊于江湖。

再说苏姐,两年前苏姐去天津办事,晚上在码头附近被早年的一个仇家认出,那货当时身边跟了二十多条大汉,而苏姐身边除了司机和一个文弱律师外就带了两个保镖。很明显跑是跑不掉了,两个保镖拼躺了六七个人后便倒地不起,司机律师更是废物般的躲到了车后面。就在众恶快要逼近时,突见一戴帽子的“短发少年”挡在人群之中,以及其华丽的身手短短几分钟便将对方十几个人全部撂倒。

完事后,少年见律师要打电话报警,正欲转身逃离时被苏姐一下喊住。

将少年带回酒店后竟发现她是个小姑娘,问为何行侠之后反要跑掉,小姑娘便将身世一一说明。

原来从派出所逃出这两年来她一路北上。第一次离家,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刚开始只知道拾路边的烂菜叶来吃,过不久便学者捡垃圾换钱,后来一路各种打零工换餐饱,即便这样,最难的时候也从没乞讨过一分钱,更没用武力换取过一丝改善。

最近一年她到了天津,打听到码头经常需要临时装卸工,什么身份、背景、年龄、文凭的都不管只要肯干肯出力,不过唯一强调的是只招男工,结果小丫头便自己剪了短发并戴了顶帽子后跟着装卸队干了起来,直到今天遇到并救了苏姐。

听到此处苏姐心中五味难平,一把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当晚她亲自给陈流溪洗了个澡又抱着她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将小丫头带回了北京。

半个月时间里苏姐给她拟了个新的身份,但是出于尊重并没有改其姓名。一个月后她差人去到陈家沟将此事告诉了那对老夫妻,又将其接到北京与陈流溪团聚。本来打算安排他们留在北京,但是老两口过惯了乡村生活,再三挽留下还是执意要回去。

一段时间里,老两口多次退回了苏姐寄去的生活费,无奈之下苏姐想了个奇招,她借口派年轻人去陈家沟学武之名,请求二老收留年轻人住在家里。这么做一是为了让年轻人陪伴照顾两位老人,二是可以有个给老人寄钱的借口。

二老不明真意,听说后非常欢喜,加上家里地方也大所以便一口答应了下来。临走时大姐特别交代他们一定要妥善照顾老人,不得有任何差错。

这两年来小丫头几乎每个月都会回去住上个三两天,隔三差五的两位老人也会在年轻人的陪同下来北京看她。

苏姐将陈流溪认作干女儿,带她视如己出,还请来资深私教辅导她学习文化知识。打从小丫头留下来后苏姐出门基本没带过保镖,只带上她一人,她也曾危难之时多次保苏姐周全。

陈流溪这小丫头不仅聪颖,而且福至心灵、上人见喜,无人见到不喜欢,苏姐虽不让她实际参与家族业务,但是现在古玩行里几乎无人不识陈流溪的大名了。

老顺讲完这些后,我和麟涧还沉浸在无比神往之中。没想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竟有如此经历,这让我不免在心中多了些感叹,不过更让我敬佩的还是苏姐她那细致周到、滴水不漏的行事风格,实在让人惊叹。

最后三人又聊了许久,但都是扯些有的没的闲淡。

第二天早上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我们便出离了酒馆。老顺将店门一关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姘头跟厨子跑了我去追”然后加了把大锁,接着冲我俩说了句“这次我陪你们去,给你们当后勤支援。”

麟涧听后很是感动,一把抱住他感叹道:“顺爷,亲哥哥啊!以后你的终身大事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别......我就是呆烦了想出去转转,都说云南是艳遇之都,说不定你哥我一高兴就留在那了。”说完直接上了车,坐在驾驶室按着喇叭崔我俩。

分别上车之后麟涧坐副驾驶,方便随时观察胳膊上印记的变化,我坐在后排跟装备和赑屃鼎待在一块。出发前,我习惯性的摸了下身边的几个袋子,以再次确认装备。偶然发现多了个黑色的长形提包,伸手去抓了一下顿时心生恼火,用力踢了副驾驶后座一脚。

麟涧回头发现我正狠狠地瞪着他,并伸手指向身边那个黑色提包。

他嬉皮笑脸的说:“不带这东西心里没底,放心没多带,一长两短。”

“什么他妈一长两短,还三长两短呢!如果被查出来你就准备在拘留所里阉了自己吧!”

老顺回头笑了笑:“无所谓,反正带着赑屃鼎这烫手货被发现了也够咱们喝一壶的,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开路吧!”说着一脚油门轰到了底。

我顿时觉得非常头痛,靠到座椅上准备自己生会儿闷气。

车子往前送了十几米突然一个急刹,我脑袋一下撞在了副驾驶后座上。

“又怎么啦!”刚准备开骂,发现车子前方被一个小姑娘挡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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