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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谋深算,借用老妈的手,把老二赶出了家门

2018-7-20 09:00| 发布者:佛得角wx| 查看:609| 评论:0

摘要:在《周易·系辞上》有这样一句话: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凝聚的力量就像锋利的刀一样,能斩断金属;志趣相投,同心同德的人互相交流,就好比闻到兰花的香气 ...
他老谋深算,借用老妈的手,把老二赶出了家门

在《周易·系辞上》有这样一句话: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兄弟二人齐心协力,凝聚的力量就像锋利的刀一样,能斩断金属;志趣相投,同心同德的人互相交流,就好比闻到兰花的香气。

当然,也有兄弟之间不够团结,导致反目成仇的。最常见的莫过于帝王家,他们为了争夺皇权,往往杀得你死我活。

可见,无情莫过帝王家,真是一点都不假。

然而,在我国春秋时代,周王室逐渐衰微的背景下,各诸侯国之间爆发了互相兼并的战争,诸侯国内部统治者之间争夺权势的斗争也加剧起来。

在西周分封诸侯的时候,有一个诸侯国叫郑国。

郑武公继承诸侯之位的第十年,娶了申国的诸侯之女。因当时的诸侯国都沾亲带故的,申国为姜姓诸侯国,所以,郑武公把申国诸侯之女娶来之后,就称之为武姜。

武姜成为夫人后,先后为郑武公生下两个儿子。大儿子寤生,二儿子叔段。

大儿子出生的时候,武姜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惊吓到了武姜,而且,在临产的时候,大儿子还是脚先出来的,属于难产,让武姜吃了不少苦,后来就给老大取名寤生,表示对他的厌恶。

后来二儿子叔段出生了,武姜非常偏爱他,多次向郑武公请求,立叔段为继承人。

在西周宗法制社会制度下,立嫡为长是诸侯惯用的制度,是不可违背的铁律。除非长子无法继承,才有可能立少子。

但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

他老谋深算,借用老妈的手,把老二赶出了家门

自古以来,立嫡为长,这是宗法制度下封建社会的惯用礼法,任谁都不能改变。

郑武公按照嫡长子继承制的礼法,是不会废除公子寤生的世子身份的,所以,立共叔段为继承人的想法最终不能实现,但偏偏武姜又不喜欢老大。

周平王二十八年,郑武公去世之后,寤生顺利继位,承袭爵位,是为郑庄公。

武姜看到共叔段已经不能再去争夺继承人了,就请求郑庄公,把叔段分封到制邑这个地方去。

如果对地理知识非常熟悉的就会知道,制这个地方非常险要,它就是赫赫有名的虎牢关。

虎牢关南连嵩岳,北临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如此险要关隘,是洛阳东边门户,哪能随便封赏给别人。当年郑国吞并虢国的时候,虢国的国君就死在制地。

郑庄公就没有答应,就说了,除了制这个地方以外,其他地方,随便你选。

武姜知道,郑庄公不会把如此险要的制地分给共叔段,她不甘心,便又向庄公请求,把京邑分封给段,作为段的封地。

京邑并不是多么重要的地方,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

庄公同意将这个地方给叔段,而段随后便前往京邑。

叔段到京邑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京邑的城墙进行扩建。

周朝礼法对城邑的大小有明文规定:大的城邑不能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等城邑不能超过国都规模的五分之一,而小城只能是九分之一。

现在,叔段改建城邑,已经明显违背周朝的礼制。

当时郑国的大夫祭仲发现了叔段的违背礼制之后,便上奏郑庄公,他认为京邑的改建,明显不合祖制,这样下去则会不利于庄公。

郑庄公却不以为然,他觉得,是他老妈要段这么做的,我无法插手。

蔡仲就说了,武姜的要求永远无法满足,不如及早处理,如果让叔段的势力坐大,以后恐怕局势无法收拾。

庄公就说了,你不必担心,叔段多行不义必自毙。

从郑庄公的这句话就可以看出,他已经在谋划一个局,等着共叔段入局呢。

瓮,我已经备好了,那就请君入瓮吧。

之后,叔段不但没有收敛,耳边且变本加厉,他又命令郑国的西部和北部的边城在服从国都的命令外,也听从自己的管辖,成为两属之地。

这也就是说,郑国西部和北部的边城既要服从郑庄公,也要服从叔段。

这更是违背礼制的。

所谓天无二日,国无二君。这是历来不变的法则。

郑国的公子吕得到叔段与庄公共管了郑国的西部和北部的边城后,便向庄公进言,说国家不能有两个国君,如果庄公不打算未来让叔段成为郑国国君的,则就要尽快铲除叔段,以免百姓疑虑。

而此时,郑庄公依旧回复公子吕,对叔段的行为置之不理。

郑庄公的不作为使得叔段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他随后进一步要求西、北两座边城不再接受国都来的命令。

而在郑国的内部,公子吕再次要求就叔段的这一行为进行处理,否则,局势将会失去控制。可郑庄公照旧沿袭以前的做法,还是听任叔段的这次违制行为。

他老谋深算,借用老妈的手,把老二赶出了家门

中国有句老话,叫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

在郑庄公的多次放任之后,叔段觉得天下唾手可得了,于是兵秣马,准备偷袭乘机偷袭国都新郑。

同时武姜则准备在叔段来袭时,作为内应,打开城门。

这牌打得太好了,简直是一手好牌。

然而,在郑庄公获悉这一叛乱阴谋以后,随即命令公子吕带领两百辆战车前去讨伐叔段。而同时,京邑的民众在得知庄公大军前来平叛后,纷纷背弃叔段。

在此情形下,叔段不得已逃往鄢城,而平乱大军则一路追至鄢城。

后来,叔段逃离郑国,前往共国避难。因此,以后民众将叔段称为共叔段。

在郑庄公平定共叔段之乱后,他便令人将参与叛乱的母亲武姜送往城颍,并且发誓不到黄泉,永不见面。

但毕竟武姜是自己的生母,所以一段时间后,郑庄公便开始反悔之前所说的“不及黄泉,无相见也”的誓言。

而武姜也对之前所做所谓有所后悔,此时,边疆颍谷一名官吏颍考叔在得知郑庄公的悔意后,便借机上贡,想劝说郑庄公把母亲武姜接回来。

颍考叔上贡时,郑庄公赐宴款待颍考叔。

席间,颍考叔吃着吃着的时候,将桌子上的一些肉留下。

郑庄公一看,觉得大惑不解,就问颍考叔,你这是干什么,吃不完,你还想打包?

颍考叔说,我是想打包,我打包回家把这些带给我老妈吃,想让老妈也能品尝君王赏赐的肉羹。

郑庄公听闻后,随即联想到自己的老妈武姜,心中大发感慨。但是,郑庄公已经说了,不及黄泉,不能相见的话,

不过,此时颍考叔则表示,那有什么难的,想见到黄泉还不简单,只要挖条隧道,就能看见泉水,那么就能完成庄公的心愿。

庄公听到颍考叔的办法后,便立即开始动工挖掘。隧道掘成后,庄公和武姜分别走入隧道,母子最终团聚。

郑庄公对兄弟相残也有悔恨之意,多年之后还公开提到自己有弟弟叔段,却不能平安相处,使得弟弟流亡外国糊口四方。

在郑庄公逝世后十数年,郑厉公复位报复政敌,叔段之孙公父定叔出奔卫国,郑厉公说,不可使得叔段在郑国无后,使公父定叔回归郑国。

这也算是一个完满的结局,这也就是《左传》里记载的《郑伯克段于鄢》。

这是一个流传甚广、十分典型的兄弟相争的故事。

虽然人们常用“亲如兄弟”来形容亲情的深厚,也用“亲兄弟,明算帐”来说明亲情和利益冲突之间的关系。但我们都知道,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凭自己的生活体验深知,亲情在很多时候是脆弱的,尤其是在利益的驱使之下,亲情远远不足以化解由利益导致的矛盾冲突。

当然,兄弟相争,并非完全没有是非曲直,并非完全没有正 义、真理的存在比如,郑庄公与共叔段的权位之争,按传统观念,长子是王位天然的继承者,是天理,不容有违背这样, 郑庄公就代表了合理的、正当的一方,而共叔段夺取王位的图谋, 便是不合理的、不正当的。

代表合理的、正义的一方,往往充满正气,可以慷慨陈辞。

他老谋深算,借用老妈的手,把老二赶出了家门

所谓鸣鼓攻之,可以稳坐如山,居高临下。所以郑庄公才可以自豪地、以先知的口吻说:多行不义,必自毙。是因为,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只不过没对任何人说而已,可以说是老谋深算。

当然,抛开这个故事不论,多行不义必自毙,也算是一条普遍真理,正如孟子所言: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一样的。

古往今来,凡是作恶的人,搞阴谋诡计的人,违法乱纪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最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如果坐着等待结果的到来,等待作恶者自毙,显然是愚蠢的,无异于自己坐以待毙,很可能让作恶者占尽了风光好处。

伟大的革命领袖毛主席说过: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所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起而对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此说的话,以恶抗恶,以暴力抗恶,以阴谋诡计对阴谋诡计,在一定范围内便是合理的事。真理、道义总得以某种方式来加以捍卫,对真理、道义的信念,总不能说一说、想一想来替代实际有效的行动。

这就好比强盗突然闯进了你的家里,如果你苦口婆心劝解,强盗是不吃你那一套的,你也不可能凭借善良的愿望和对正义的信念来阻止强盗的抢劫的。

这个时候,唯有拿起武器,同强盗搏斗,把强盗赶出家门去,才是用行动来维护自己的信念。

只有这样,真理和正义才可能得到证明,得到捍卫。

儒家传统思想一直是主张知行合一、言行一致。

在内心被承认的真理,在思想和言论中被确信原则,必须用实际行动来加以体现,让真理、原则变成行动的指南。

如果能做到这样,就既不是可怕的猛兽,也不是不可战胜和征服的。有些事情,关键不在对方多么强,而在自己是否能挺身而出,以及如何挺身而出,从而让东风压倒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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