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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时机郑重、庄严宣告改革开放已经“结束”将鼎现当代中国政治大智慧
谭伟东 (中美战略研究院 总裁)
我们不是教条主义者,更不是本本主义者。我们解决反对修正主义、机会主义和彻头彻尾的改良主义,但我们是现实主义者。我们作为现实主义者,丝毫不影响和动摇我们作为理想主义者和浪漫主义者的思想境界和伟大情怀。就如同我们是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完美结合主义者一样。一切有益于人民利益,哪怕是仅仅有益于缓解社会苦难和人民困境的社会变革,我们都支持,但我们始终关注在最低纲领实现过程中,向最高纲领迈进的结构性和制度与文化性的实际推进。坚信“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一马克思主义灵魂和历史唯物主义与革命辩证法的毛派共产党人,历来是中国道路、中国模式、中国化理论和实践创新,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的第一实践者和理论创造者。就如同我们反对一切抽象的人道主义和异化学说一样,我们从来就不相信抽象的、普世的公正说教和改革开放欺骗。没有抽象的改革开放,没有适合一切阶级和社会制度的抽象的改革理论和模式。只有具体的充满阶级属性的和社会历史发展阶段的改革开放。
纵观人类一切文明发展史和社会与国家发展史,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社会、国家、政党、朝代、政权,某一种政策主张,某一种路线与策略,某一种社会政治倾向和政治意识,可以三十年、五十年,一百年的长久处于社会、国家与政党的统治支配与核心领导地位。无论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还是列宁主义的创始人和政治实践者列宁、斯大林,还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伟大的理论家、卓越的思想家、杰出的实践家,伟大的毛泽东主义的创始人毛泽东,从来都不是,也从来没有坚守政治与社会政策主张几十年一贯制,抱定一种主张和政策倾向始终不变。这不符合辩证法,不合乎社会发展规律,不符合政治生态和社会发展道路运行轨迹,也根本有悖于真理的发现与真理体系的发展路径。历史上的从原始共产主义,奴隶制、封建制和资本主义制度,不管是家族朝代统治,还是民主选举党派更替,不论是政治派系还是对垒集团执政当朝,从来就不可能一条道走到黑,一种主张和倾向贯穿始终,几十年一贯制。这不是政治,不是文化,不是发展,更不是理性,而是愚蠢、疯狂、无能,甚至是丧心病狂。对党的文艺政策,党的老干部政策,党和政府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政策,党的教育革命政策,党的知识分子政策,党的几乎任何的主张与政策,毛主席始终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不断根据各种现实和理想原则,加以调整。一种倾向掩盖另一种倾向,不但是中国,而且是世界任何一个族群和社会的发展通病。反左必向过右甚至极右偏向与倾斜,反右必向过左甚至极左方向倾斜。大千世界,社会演化无不如此。坚持一条道走到黑,就只能是坚持错误,放大错误,为某种险恶用心和罪恶前途开辟道路,提供屏障,制作掩护。
文化大革命被强制定义为十年,但真正形成文化革命性冲击不过两三年。而建立在所谓“理论”和实践的双重彻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改革开放已经整整三十五年啦。这样长时段的任凭一种主张垄断话语权,垄断实践权,垄断专政权,就必然会导致王长江式的“党有自己特殊利益说”的彻头彻尾的反马克思主义的修正主义奇谈怪论,并且把党的思想学说主张称之为被大多数党员所不认可的“假设”,把对党政的社会主义事业方向选择叫做押宝这样的极端自私自利,毫无掩饰的机会主义投机专营分子。相形之下,李君如和石仲泉们的模棱两可的创新论和不包括论,就已经隐蔽和掩饰的多得多了。党校教授反党,中国共产党历史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像艾思奇、李达这样的忠贞的大师级的党内学问家、理论家已经绝迹。像田家英、胡乔木、陈伯达这样的才子类党内文旦也消失多年。党校除了周天勇类,就是蔡霞类,除了王长江类,就是李君如类。党校成了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社会民主主义、新自由主义,或几乎一切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大本营、桥头堡。党校的正义之声、科学之理、思想之光不是不存在,而是在极端右倾话语权和选择性语境、舆论和完全不对称或根本就是欺世盗名的不争论的氛围下,被彻底淹没和雪藏冷冻起来了。所谓同党中央保持一致、强制维稳、管卡压考核晋升、排除异己唯舞独尊人才流动,形成了当下王长江类深谙潜规则,满口黑话“秽语”,一派流氓强调,浑身上下痞子作风的党建研究室主人教授。他把司马南叫做新手,一派黑帮老大的架势。我洋洋八千万之众的世界首屈一指的超级大党,党员群体超过地球上的许多大国列强之公民人口,竟然被这帮无赖不良学者玷污和把持,怎一个愤怒可以释怀?!
九十年中国共产党大风大浪,六十余载新中国风雨兼程,伟大的中国人民创造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世间奇迹。
红色江山必须由红色历程建造和继续书写。红色神州只能由红色理论和战略,红色统帅和政党,红色军民和组织,红色文化和机制,红色战略和旌旗,来引领、推进、主导和掌握。
让哪些机会主义、投降主义、修正主义、殖民主义、帝国主义的糟粕和垃圾,统统见鬼去吧。还我一个朗朗乾坤,还我一个不朽的长城,还我一个人民主政的中华锦绣河山,还我一个继承毛泽东主义、继续毛泽东时代辉煌的五彩华夏大中国!
历史正在展现给当代中华儿女以超过父辈气吞山河的新的改写历史,震惊世界,改造全球的伟大战略长征。中国近代面对的世界五百年的西方崛起史,无非是演绎了西方列强欧洲北美春秋战国争霸的现代化历史的一个片段。事实上,整个世界的现代化进程起源于中国。中国起自秦始皇,经由汉唐雄风、宋明“巅峰”、大清转折的东方现代化,从人本主义代替神本主义,从神话与巫术超理性到理性和人文复兴,从分崩离析各自为政到统一国家和政府阶层政权结构,从绝对世袭种性统治到开放社会精英破格选拔,从神律诫规到人道天理(公理),甚至从上帝启示到检验科学,从习惯传承到技术发明,从产业、经济、人文、社会的全面进步,中国东方现代化开启了人类历史上的所有制度、思想、文化、经济、产业、科学、教育的全方位的现代化。西方工业革命、城市革命、科学(技术)革命是对中国东方现代化的野蛮的强制的打断、掠夺、霸占和拷贝。而近一百年来,西方在能源革命、科学革命和金融革命基础上,依旧是在对全世界的征服和剥削基础上,实现了现代化的飞跃,也同时逐步步入西方彻底失败和衰退的深渊。黑格尔的日耳曼世界精神高峰和这位哲人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西方胜利压根就不可能是什么历史终结,而仅仅是西方冲动和西方“精致化的野蛮”(马克思)的上帝发错了牌(布罗代尔)。
欧元危机不是单纯的欧洲金融危机。美元和美元资产危机是美国深层经济结构和社会制度与文化体系的全面内在矛盾的积累结果。在当今这个历史时段,美国正处在其殖民地时期和建国以来从未有过的历史困境和灾变前夜。核威慑、航空母舰、信息化国防建军、高科技高端产业集群,都是气势汹汹、色厉内荏的样子货。美国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外强中干,一筹莫展。独立战争时期的华盛顿窘迫、内战时期的林肯人才两茫茫、韩战(抗美援朝)时期的艾森豪威尔、杜鲁门的战场败退和人物两亡、越战时期的约翰逊、尼克松的内政经济外交困局,都没有现在美国政府,从联邦到地方州政府,如此狼狈、不安和无助。美联储主席,美国总统,美国国务卿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中国若能抓住这次历史大潮,则不但中国,整个世界必将进入一个相对真正的太平盛世。考验中国人民伟大创造力和历史前进动力,检验中国人民大政治家的历史深刻正式进入倒计时!举办奥运会、世博会、大运会、财富论坛、世界经济论坛算什么?万国来朝,天下归心,四海同庆,世界大同,才是真正的历史无敌大手笔。这就是宣布改革开放“胜利结束”的中国和世界大背景。
我们着重从以下六大方面全面阐释这一至关重要的大问题。
打破内政困局,开启内政历史新局面必须彻底摆脱主流界定的精英把持的已经造成祸国殃民严重后果的形而上学的改革开放。突破外交尴尬,迎接外交战略反攻必须彻底放弃韬光隐晦的无所作为的已经形成严重威胁中国主权、领土、领海、领空安全的自我矮化的改革开放。建构中国长治久安,确保社会主义制度和人民当家作主红色江山永不变色一定要彻底抛弃主流精英以特色为名,全面西化,把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引入欧美资本主义体制、制度、文化的改革开放。创造中国可持续繁荣与发展,追求中国太平洋世纪和千年新辉煌,务必同财大气粗、穷奢极欲、浮华世界、纸醉金迷、物质至上、享乐第一的腐朽、反动、落后的所谓国际接轨的改革开放彻底决裂。改变世界格局,逐步实现中国梦想,完成对世界有较大的贡献,务必同小康境界、小家碧玉、世界加工厂、国际造血机的改革开放彻底决裂。
实现战略转移和战略突围,最大限度地利用世界资本主义前所未有的总危机,逐步全面引领亚欧大陆中国版的地缘政治系统,务必同依附性、爬行性、尾巴性的改革开放彻底决裂。
(1)关于第一方面。是的,中国人民主体期待着共同富裕凯歌高奏,向往现代化繁荣普降人民众生。民生催逼经济高速。经济增长提供普遍就业。大规模农民工造福中国美丽的城市又似乎富裕了亿万农民。票子多了,腰包鼓了,市场引导了,能人“解放”了。但先富的始终是少数,而且日益向极少数的超级富豪倾斜。基尼系数早已超过一切可以理论解释和现实接受的警戒线。然而,先富超级富豪和前腐后继的脚步非但没有任何停歇,而且大踏步、跨越式前行,远远超过西方资本主义老牌资本大鳄的集中速度。
内政历来就是外交和一切的基石。内政的全部焦点就集中在制度性两极分化和制度性、机制性、政策性腐败。社会主义制度自我完善的一切理性和历史发展阶段的生产力对应规定,只能走建设列宁强调的“建设没有资本家的国家资本主义”和毛泽东的对资产阶级法权“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加以限制”这样双重的政治和经济乃至文化制约的发展改革道路。离开这样的马列毛主义的社会经济发展,不管是打左灯还是挂右旗,都只能瓦解社会主义,剥夺人民大众,颠覆革命和社会主义。
国体和政体是社会历史发展的核心制度系统。工人阶级领导和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的宪政制度原则,绝对不容许通过制造大规模工农弱势群体,加速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中产阶级。而步入所谓市场经济陷阱的改革开放,正在沿着私有产权资本做大,国际资本强权进一步瓜分,对外经济依存度加大和深度经济甚至金融依附性,社会与国民意识形态与心理文化结构加速西化和资本主义化的合力推进。这样的改革开放,在改革上是在国体和政体上伤筋动骨,在开放上是事实上的全方位开放式的投降与放弃主权,因此,其在事实上必然导致彻头彻尾的祸国殃民。改革开放伊始就是从指陈祸国殃民开始的。其纯粹和实践理性也是坚守实践是检验真理唯一标准而赢得的。时至今日,被指陈的祸国殃民基本上仅仅局限于理念上和口号上的东西。至于国际经济、革命文化、国民心理、国家安全、国际格局、国家战略,特别是国家制度和经济基础建构,都不存在核心伤害和根本性动摇。而任何不抱有偏见的人士和学者,任何不戴有色眼镜的客观观察,都不能看出前后历史阶段的社会危害和社会灾难的根本性差别。前者长治久安的是百姓和人民大众,后者爆发获益的是少数阶层。倘若不彻底放弃遗祸无穷的所谓改革开放,则祸国殃民的历史定论将会不可避免。
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这是历史结论和时代智慧。而把这一历史结论和现实智慧同“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连在一起,则是重大的理论和政治错误。甚至在逻辑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依照核心改革开放定义,就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所谓完善,就是在基本结构和框架不变动的前提下,做局部和进步性调整。如果这样,则应当理所当然的是不但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就中国,而且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而把一个仅仅是要完善基本结构的东西,并列为同救中国一样的高度,则就有了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之嫌。
当然,假如说改革开放真正是在毛主席、周总理规划的社会主义现代化的轨道和蓝图上,则能够找到时代的跨越式发展、增长之途,当真实现新的长征,则将两者并列使用也未尝不可。然而,邓小平的十个如果的演变成残酷的可怕的现实,吴邦国的五不搞的郑重宣誓,中国政治、经济、文化、军事、道德、舆论、教育、卫生甚至体育的,更不要是外交的“尴尬”和严酷现实,表明实践中和被精英把持、资本绑架的改革开放完全是走上了邓小平定义的邪路上去了。
什么是内政核心?就业?增长速度?发展规模?连两千五百年前的孔夫子都懂得“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如此两极分化,如此世界人口大国,如此贪得无厌的赤手吞天,如此纸醉金迷,还可能有金戈铁马吗?还会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还能全国一盘棋,人心齐泰山移吗?资本有资本的运动规律,货币有货币的运动习性,商品有商品的运动特点,市场经济会听凭你什么包容性增长喊话?私有资本家人格化会管你血管里是否流淌着道德血液?当你们从所谓价值规律大学中开窍,高喊着经济规律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强行从计划经济转到了所谓市场经济轨道,那时候高颂着经济人理性赞歌,怎么一转眼就忘记了,市场不认说教只认钞票的秉性呢?!
美国有的是土地资源。欧洲也几乎完成了后现代化转轨。似乎土地不再是社会关键。但中国不同。土地、资本、资源、环境,由于中国巨大的人口压力和现代化下的富裕梦想的催生,都是中国致命性的东西。唯一摆脱中国内政巨大压力的政治经济方略,就是超级顶层设计加上人民大众大民主的重新公有化的社会选择。只有占优、绝对、牢固的公有产权结构、公有经济部门、公有资产财富集群、公营事业运作、公有计划主导和约束的适度社会市场经济,才是既符合马列毛主义的原理和共产主义方位,又能切实保证中国庞大的13亿人口大国,创新共同富裕,完成大国复兴,制衡世界霸权,维护世界和平,导引人类文明前进方向,从而在最终解放人类的终极目标进程中,完成中国人民大众自身的彻底解放、丰裕自主、独立自由。中国的内政,由于其庞大的人口、辉煌的历史传承、历史和现存之巨大能量和发展可能,始终必须在世界格局和大势中,进行动态筹划和谋求。
(2)关于第二方面。内政是外交基础,但内政并不等于外交,内政转轨也不可能自动变成外交收益。中国外交尴尬期,既不是所谓成长中的烦恼之必须忍耐的过程问题,也不是国际实力对比的战略机遇期问题,而是自废武功,自取其辱,精英办外交,跪着办外交的脊梁骨断裂和战略设计问题。
大清遇到洋人,不是因为经济接轨和对外依存度,也不是由于综合实力和国际落差,而是满清王朝逆向种族帝国主义的先天统治不足和汉族近代汉奸买办集团同满清封建腐朽帝国主义专制集团的狼狈为奸。于是,才有了“宁与友邦不与家奴”之丧心病狂之既定方针。一旦形成了这样的外交定势思维,跪着办外交的孙子外交就是绝对不可避免的了。中国当下的外交尴尬,同大清朝的有所不同。尽管有李鸿章等无耻浸润的现代影响,有像龙有图这等TWO的首席谈判代表,但中国外交的尴尬,主要还是经济依附性导致的政治正确的认识论误区。其中,不乏死不认账,装腔作势,也不排除国际第五纵队的里应外合,但主要是错把西方黑板经济学当灵丹妙药,成为西方经济学教条主义者的问题。
安全和外交属于国家一等一的大政治。远远高于经济。这是西方经济学老祖宗亚当·斯密都知道的。也是中国学者极力吹捧的马克思·韦伯的基本主张。他事实上从骨子里鄙视经济民族而推崇政治民族。这就是为何毛泽东能够赢得西方领袖的尊敬,而自动送上门让人家打个鼻青脸肿的却只能被当商业伙伴的猴来耍的根本原因。西方力的崇拜,认定强权即公理,推崇大英雄对手,瞧不起小家子气的伙伴小兄弟。美国尤其如此。中国的傻蛋二百五半吊子经济学家,就如同早年的二十八个般的布尔什维克一般,除了言必称希腊、言必称美国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国际大循环从一开始就既没有进口替代也没有出口导向战略方位了,而是一头扎到国际分工体系和世界经贸的低端。加入WTO和长期大出血的汇率,又在改制和引进战略伙伴上引狼入室。外交完全成了国际经济和国内景气的陪嫁小媳妇。
外交无方略,损失的是战略空间,国际砝码,综合国力,长期利益。
韬光隐晦,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和平发展等等,都只能作为一定范围内的外交口号和外交“辞令”(话语),不能作为外交方略。而绝对的一味的不当头,不对抗,不斗争,就更不能成为外交战略。毛主席一边倒外交时,依旧时时处处保持独立自主,特别是事关领土和安全主权问题。中国外交的辉煌时期恰恰是文化大革命时期。打开中美大门,打开西方通道,形成中美苏大三角,建立中日外交,都是基本上发生在文革时期。
改革开放当然不能对国际外交局势险峻和外交条件恶化负有全部责任。苏联解体,苏东波震荡,世界一级独大,发展中国家陷入现代化陷阱,都是国际环境恶化的外在自动形成。大体上同中国内政与外交没有直接关系。但客观地分析,中国全方位的改革开放的确给了焦头烂额的西方世界领袖集团以前所未有的信心。中国的导向和选择,也给了西方和平演变和颜色革命以第一首选地。这既是风波最先在中国兴起,也是苏东波骨牌效应的真实历史逻辑。
(3)关于第三方面。真精英、大英雄是圣人、神人、至人。关注和追求的是长治久安。美国开国元勋华盛顿,独立战争八年,出任总统两任八年,就告老还乡,两年后辞别人世。被美利坚合众国尊称为国父,世代受敬仰。毛泽东呢?土地革命战争十年,抗日战争八年,解放战争三年,加上大革命前的工人运动、农民运动和建党等等,前后血雨腥风历尽艰难险阻二十八年。新中国,抗美援朝,抗美援越,对印度、苏联、南越保卫战,同剿匪、镇反、肃贪,同一年等于二十年的大跃进和整个社会经济文化教育的全方位改造和大规模建设,创造了超过大禹治水几万倍的现代山河改造、水利农田整治与建设,形成了世界前茅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工业化生产能力和体系,建立了完整的国民经济工业商贸体系,完成了中国大国崛起和世界大国领袖地位的外交大棋局。华盛顿留给美国的是人口四百万的东海岸十三州的仅仅摆脱了殖民地属性的区区小国。毛泽东留给华夏儿女的是扬眉吐气、蒸蒸日上、趋向辉煌的泱泱大国。
历史和现实已经表明,中国的长治久安,中国的腾飞发展,中国的国际安全,中国的世界大国风范,离开了毛泽东,一切都会化为乌有,变成虚空。
“在毛泽东旗帜下胜利前进”必须成为中国最大的政治共识。有了它,内外颠覆力量或者闻风丧胆,或者乖乖收敛。离开它,内外交困,迟早还会焦头烂额,甚至一败涂地。
中国当然要与时俱进,当然必须不断创新,但时时刻刻不要忘记,靠内外债和廉价货币,靠灯红酒绿打造出来的非理性繁荣,都不可能实现中国的长治久安,而一旦失去了长治久安,则一切的一切,不要说财富和享乐,就是人头和生命,都是过眼云烟。被征服和被奴役,覆巢之下岂有安卵?
毛泽东旗帜,在当今的世界和中国,就是战无不胜,为人民服务,共同富裕,世界大同的同义语。无需解释,自证自明,威力无穷。
压根就不存在一个总设计师理论。人家自己都不承认。陈云、李先念、彭真、邓颖超,都非但没有承认过邓小平理论,甚至连听说过都没有。在整个第二代领导和主政历史时期,这些领袖集团的核心成员,若是的确形成政治理论共识,他们不会置之不理,保持沉默。
存在刘邓路线,也存在邓小平路线或战略。叫战略可能更符合科学和历史实际。但依照非自相矛盾的主客观真理检验标准,社会无情的现实已经对十个如果做出了显而易见的否定性检验。
从理论到战略,从路线到政策,从机制到制度,从文化和科学,中国长治久安,就是彻底回归毛泽东旗帜,也就是真正复兴社会主义,在历史与现实可能性下推进共产主义,把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科学牢固地放置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和世界大同尽可能的民族解放和人类革命与发展的轨道上来。
重庆模式为抓手,广东模式大转型,环渤海京津模式大调整,祖国山河一片红。形成强大的一个一制的精神、物质、文化和社会基础,在兵临城下和不战而胜的大棋盘下实现祖国彻底统一。反之,继续现在的两制的游戏,国际国内分裂把戏和躁动会后患无穷。
(4)关于第四方面。科学发展观,从现代文明角度适逢其时,切中了生态文明的实质。但主流精英的改革开放话语权和顶层设计的经济机制,却完全南辕北辙。西方文明的所谓集约经济是假集约真粗放,因为其价值换算上的集约看似技术进步和科学发展,实质上是国际外包,定价权垄断,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特别是世界金融体系的非对称补偿结果。由此,中国在内外融入这样的一个与狼共舞的经济博弈游戏规则中,绝对没有机会实现由粗放向集约转轨,也就根本没有实现科学发展的经济机理、机制和动力,甚至连战略和经济信息都没有。
改革开放以来,形成了“特别是”文化时尚。除了前十年左右,在革命传统和社会正义的强大政治文化压力下,理想性的政策和社会变动占主导地位外,以后随着市场经济、乡镇企业和国有公有经济改制,特别是资本市场的大小非、引进战略合作者、管理层收购、杠杆回购等等资本运作把戏,加上土地资源倒卖和其它权力寻租,企业家变成了大老板、超级富豪和产业大亨,农民工和劳动职员变成了打工仔,跟班、领头和保安变成了小马仔。整个社会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金钱铜臭味。凡勃伦对美国和资本主义炫耀性消费和整个社会追随根本就不需要的有闲阶级的醉生梦死的高消费,不但不是被西方和中国主流经济学派加以继承,而是反而把他厌恶、批判、否定、揭露的颓废、人为、颠倒的穷奢极欲,当成了现代化、国际化、全球化的理性和启蒙。伴随着文学讨伐,经济学颠覆,法学作乱,出现了哲学、史学、政治学、伦理学的翻案复辟大合唱。近代如周作人、张爱玲、李鸿章、慈禧太后,甚至蒋介石、汪精卫的历史定案、死案统统翻个遍。民国史、北洋史,晚清史一概在戏说和学术幌子下颠覆。只要告别革命,躲避崇高,近现代史就完全彻底推倒重来。基本价值轴心变了,正的变成反的,反的变成正的。看胡星斗如何把蒋介石吹捧成中国现代第一伟人,就知道他们的智商、学识、立场和水平了。
党政“领导人”或一些封疆大吏说话像奸商,学者教授大师说话像流氓,艺术家文学家说话像市井无赖,海龟土鳖以至于政客甩洋腔。
改革开放积重难返,对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和文化传承的毁灭是致命性的。经济革文化的命,比之政治和宗教来,更加釜底抽薪,干净利落,赶尽杀绝,斩草除根。商业洗脑后,一片荒芜,寸草不生,还其乐融融,一片祥和。好日子唱的国人骨头酥软,警匪片演得国人惊魂不散,百家讲坛讲得国人灵魂出窍,春晚醉得国人人仰马翻。连《建国大业》,《建党伟业》都要花絮、戏说,什么还不是可以任意打扮的小姑娘?
不同这样的价值观颠倒,价值取向迷失,价值追求错位,中国崛起和复兴都统统会打水漂。只要现代富豪和国际资本联手卷走国民财富,做空中国经济,第二个洋务运动,第二次北洋水师,第二次鸦片战争,第二次八国联军的近代噩梦就是时间问题。
(5)中国崛起、大国复兴同中国近代衰落,任人宰割是同一件事情。这个世界历史进程还没有完结。读毛主席《论持久战》,读他的几乎所有的大作佳篇,无不在世界格局和大势下,谋略中国革命和社会发展。这就抓住了要害和问题的死结。蒋介石也梦寐以求第三次世界大战,也整天把希望寄托在美英干涉,帝国列强矛盾平衡,但其只会打小算盘。连蒋经国的境界都不到,虽然其驾驭人之术“娴熟老道”。
加入WTO,无原则地放弃所谓输出革命,唯美国马首是瞻,闷声发大财,韬光隐晦,都只能是雕虫小技,无非成就东方绥靖主义。
我们跟着人家讲共赢,随合作比对抗好,融入比遏制强,不正是中了人家的奸计?
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多快好省这些战无不胜,克敌制胜的法宝,统统给丧失殆尽。没有这些,不要说创生不出来中国元素,即使有了中国模式和道路,也必定是鹦鹉学舌,舶来品的下脚料,怎么可能赢得西方尊敬?没有力挽狂澜,独树一帜,鹤立鸡群的东西和底气,如何可能改变世界格局?不改变世界大棋局,又如何可能引领世界,变动世界竞争价值轴?看今日中国人民币国际化,才刚刚出手,就被人家封上门来,因为我们没有固定收益庞大市场和价市流动基础,也就是债券市场和产业的超级金融支撑啊?能不能学学毛主席,表现出超强的时代、历史和真正的政治、文化、社会的非凡预见力和洞察力,见微知著,战略布局,提前做眼,惊天造势?
小康思维,小家碧玉是中国小农经济和小资产阶级思想的典型代表。中国共产党人追求的各个阶段的社会富足,从来就不是这样的鸡零狗碎的盘算。人均美元GDP的锁定,从国际财富价值尺度上,就已经把自己的手脚和思维捆死了。没有金融超限战,货币超限战,经济和文化超限战,甚至必要的军事超限战,中国的崛起和复兴都只能是自欺欺人。
(6)毛主席早就说过,“五十年内外到一百年内外”将是一个翻天覆地的社会主义革命时代。这个论断依然有效,仍旧在时间段里。美国似乎暂时熄灭了“占领华尔街”的愤怒火焰。但全世界,从苏东社会主义到拉美新兴工业国,从欧美发达资本主义到亚洲社会主义,99%的被压迫,被奴役,被剥削,被挤占的基本历史事实不但存在,而且依旧在恶化。
欧美已经破产,这是金融财政国家破产,更是制度文化与社会国民心理总破产。这是一个丧失民心,引发民愤,导致民爭的彻底破产。
郎咸平聚焦世界制造业和运输业指数,关注中国经济产业走势,其对中国的警示固然有可借鉴之处,但他并没有把中国财富和资产,同欧美的全球性的庞齐游戏进行比照。因此,难免陷入唱衰中国,甚至客观上有助于做空中国的境地。我反复强调,中国的问题是政治问题。欧美的问题是经济问题。这当然不是说中国经济没有问题,房地产和整个债务结构,产业失衡,货币金融和经济泡沫等等,更不要说对外依存度和粗放经济,特别是核心技术竞争力和品牌问题了。但中国经济困境,同欧美经济总危机,从而社会、政治和制度与文化危机,不可同日而语。卢麒元的分析和警示更为客观和富有战略性。
决战提出的构筑中、俄、印亚欧地缘政治大陆体系,尽管短期内没有国际政治基础,但提出了一个可以进一步开发的巨大战略议题。
美国从大西洋世纪里走向世界霸权,又要在太平洋世纪里续写辉煌。TPP梦想不小,野心和如意算盘都很大。
改革开放没有扩大中国的国际政治空间,更没有增加中国的国际地位和领袖能力,反而全面失去国际传统朋友,维持了诸多虚幻的战略伙伴的假朋友,真对手。
毛主席的三个世界理论及其战略需要一定的发展。毛主席若健在,也会做出相应的调整。但改革开放以来的却既没有国际理论,也缺乏世界战略。
再不重建理论和战略,不但机会丧失,麻烦可能就大了。 迄今为止,毛主席的社会主义国际战略和理论最为成功。列宁斯大林的也有相当的国际意义。罗斯福和美国战后的国际战略,总体上也十分奏效。其它的都不行。吹喇叭抬轿子和自吹自擂自我感觉良好,在历史和世界上,都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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